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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间却笑了，笑得那么凄凉："Angel，我是不是太傻了，因为相信你不会离开我，所以我傻傻地去买花，后来，我又花了一百多年的时间来找你，受到的却是你的抗拒……"
“其实，只要你不离开我，无论你怎样对我都无所谓，只要你在我身边，什么事情都好说，否则……”他的语气变得阴森，又温柔地抚摸着Angel的脸，视若珍宝，“我就先杀了你，然后制成标本，永远陪着我。”
Angel的瞳孔缩小，不敢置信地看着花间。
花间：“现在的你，没有被杀戮天使认可，也没有受到恶念化成的黑雾影响，意味着你没有任何杀伤力，同时，任何伤害都可以伤到你。”
花间的手指慢慢移动，划过他的面颊，落在他的锁骨处："你看，我只要一碰你，你便没办法反击我，我想做什么你都没办法阻止我。"
手指划过Angel的脖颈，带来的触感令他的眼中闪过欲望："你的脖子这么脆弱......"
话音刚落，迅速掐住脖颈，花间歪了歪头，血眸直勾勾地盯着Angel的双眼。
他的表情有些癫狂，就好像是野兽在看着自己喜欢的食物，那样贪婪、饥渴。
“我稍微使点劲，你就死了。”
“死，还是待在我身边，你选一个吧。”
花间的声音冰冷而残忍，他的手指收拢。
Angel的脸色越来越苍白，他的呼吸微弱，眼神渐渐涣散，死亡的恐惧笼罩了他，求生欲望瞬间占据了心灵，他的手不自主地想要掰开花间的手指。
然而花间的手指紧握着他的脖颈，任凭他如何用力，也无法撼动半分。
"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。"花间的声音如魔鬼呢喃。
“3”
花间的手指又紧了紧，Angel的喉咙发出咯吱的响声。
“2”
……
Angel张了张嘴，艰难地道："我会永远待在你身边！"
花间松开了手指，他的手掌滑落，Angel的头垂了下去。
他抱住Angel，声音冷冷的：“果然还是不能对你太温柔，明明只需要逼你，你就会留在我身边。”
Angel躺在花间怀中，喘着气，眼睛缓缓闭上，一滴眼泪流了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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